《列宁在1918》中有一句经典台词:“面包会有的,牛奶也会有的,一切都会有的。”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那一代人,忘不了这句话。
我想,很多人说到城市、说到经历,总有一些难以忘怀的故事。哈尔滨这座城市中,秋林公司、秋林食品,从诞生到今日一个多世纪,让哈尔滨人不得不承认,昔日的神秘和魅力,蕴藏着的百年历史文化,确实无形地渗透到市民的生活中。
20年前,我跟湖南省郴州的一个战友“炫耀”哈尔滨,提到“大列巴面包大得像锅盖”,他很惊奇。我告诉他,“大列巴”只有“秋林”卖,每天限量供应,必须排队才能买到。吃时,把面包切成片,抹上果酱,那滋味好极了……什么也不加食用,入口时微甜,略带酸味。那天,我做了一个承诺“面包会有的”。后来,返乡探亲,我带回部队一个5斤重的“大列巴”,战友们咋舌。大伙欢呼雀跃,然后,用刀切开,马上开吃,那叫豪爽,也是一种潇洒。
几年前,我在秋林公司内看到,仍有人排队购买“大列巴”,想到埋在记忆中“面包会有的”故事,深感温情,竟沉醉地站了好一会儿。
如今面包坊遍地皆是,但“秋林”面包给哈尔滨人带来的是别致的、甚至是神圣的感情。人们品味它,不仅为了怀旧,还为品味生活情感。尽管味道不一样,却可以窥见到这座城市的性格和耐人寻味的文化景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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