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该怎么办?”这工夫,叶群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,坐在床沿长,长舒了一口气,忧心忡忡地说:“这么多的著名专家,万一检查不出病来,可就露馅了。舌头杀人,比用真刀真枪还可怕。这股风再传到主席的耳朵里,真不知会发生……什么样的后果!”
这时,林彪坐了起来,披上衣服。“我真摸不清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比我地位高的资格老的领导人,身体不好的,也还是大有人在的,可主席从来没有调兵遣将,这样认真对待过。究竟主席是真关心我,还是对我不信任,让医生来担任‘火力’侦察,看我是真病还是假病呢?”
“说不定是哪个别有用心的人给主席出的歪点子。”叶群一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猜测着,然后拍拍脑袋,冥思苦想起来。
“别说这些了!”林彪不耐烦地说:“现在火烧眉毛了,关键是如何把这一关度过去?!”
叶群皱皱眉头,沉思良久,说道:“眼下能搭救我们的只有一个人!”
“谁,你说说!”林彪迫不及待地问。
“只有傅大夫!”叶群固执地说,“只要他动脑子,助咱们一臂之力,就能给咱们解围了。”
“此人一定不肯干。”林彪有点泄气了,说:“他是一个一条路跑到黑的人,脑子不灵活,还有个倔劲,谁也说服不了他。”
叶群也知道傅连暲不讲情面。但此刻已经走投无路,只有这步棋了,说:“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。明天我再去登门拜访,求求他帮这个忙。”
第二天,叶群迈进了傅连暲的客厅,寒喧了几句便进入正题。
“傅连暲,”叶群愁眉苦脸地哀求道:“我们都是一二十年的老朋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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