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记——所有经典都在这一时刻绽放,记得银色圣诞的约定:愿天下有情人情有所依情有所归。
冬日夜晚,闪烁的霓虹灯,快乐跳动的音符,让人想起了圣诞。
圣诞,很久违的节日。我心中的圣诞,一定是充满纯真童趣的时光。
叮叮当,叮叮当,铃儿响叮当......这是全世界人都应该熟悉的一句歌词了。一提起它,无论西方人还是东方人都会异口同声地说到,圣诞到了。的确,圣诞又要来临了。传说中,圣诞老人骑上八脚坐骑驰骋于天涯海角。和许多人一样,对于圣诞我已经习以为常。但是我还有另外的一种不同感受。我常常想到文字。叮叮当,铃儿响叮当,除了可以想象到铃铛悦耳的声音以外,从文字的字面上还可以感受到另外一种愉悦。铃,望字生意,让人联想到挂满枝头的银色或者金色的铃铛。可以想象,在银色世界中,雪花自由飘落,挂在枝头的铃铛随风轻舞。
雪人、雪橇、铃铛以及圣诞老人。这些都曾经出现在我的记忆中。耳边响起铃儿响叮当的歌曲时,我就会想起1990年在学校度过的圣诞节。
[圣诞恋曲]
一个特定的时代,一定有特定的故事。
1990年,是一个让人记忆深刻的年代。那一年,伴随着罗大佑的《恋曲1990》,我们从一个个地方相聚在一起。那时候,我们轻快地挥霍着、嬉笑着、阅读着。朗朗上口、声声悦耳的单词,在那样的光辉岁月中写满我们年轻的日子。那是我们最年轻时光中最美好的记忆。
圣诞,是英语系必须要过的节日。1990年12月25日晚上,无论朗诵还是诗歌或者自编的小品,所有的人都用英语进行表演。圣诞老人是89级英语系的团支部书记。当他身穿圣诞老人的服装出现的时候,全场沸腾了。那样幸福快乐纯真的圣诞时光成为了记忆中的光影。
“Merry Christmas!”祝福的声四处响起,“圣诞老人”也按照规矩,边向四周撒糖果边用英语祝福大家。那是一场难忘的圣诞晚会。
记得《站台》演绎出的原创英文《MY HEART IS NEVER DIEDS》,我们三把吉他六人组合,作为一首特殊的寝歌,一夜之间飞遍了校园的角落。
其实,没有人真正明白,那是一首献给圣诞的歌曲,那是一首独特的情书,那是一首只属于我们自己的歌曲。1997年,我在晚报发表一篇文章,纪念那段时光。见报后,我把样报邮寄给遥远边城的学校二哥,信笺中,我没有夹带一句话;我想,他也会明白。那段岁月,不需要用言语表达,那是一段属于我们心灵的岁月故事。
[圣诞雪人]
圣诞夜,喧扰欢乐人流,午夜聆听钟声欢呼时,还有谁会记得纯真的童趣?还有谁能记得真正的圣诞?
在我的概念中,西方的圣诞,如同中国的春节,更多承载的是一种思念,是一种温馨。喧嚣KTV、人头篡动的肯德基快餐、熙熙攘攘的大商场,这些似乎都不应该属于圣诞的夜晚。圣诞的夜晚,应该是温暖的家人聚守。白岩松做客贵州电视台《论道》说,家人还在依然温暖。我想,作为这样一种有如新年的节日,它属于所有有情之人。
“叮叮当,叮叮当,铃儿响叮当......”这是全世界人都应该熟悉的一句歌词了。无论西方人还是东方人都会异口同声地说到,圣诞到了。传说圣诞老人是北欧神话中专司智慧、艺术、诗词的奥丁神,在寒冬时节,他骑上那八脚坐骑驰骋于天涯海角,惩恶扬善,分发礼物。与此同时,他身着红衣以闪电为武器,与冰雪诸神昏天黑地恶战一场,最终战胜寒冷。叮当的铃声,有我们幸福岁月的记忆。
1999年12月25日,我休年假回家,在山顶之上寻找到了一棵常青松树,移植到家里。我把圣诞老人的模型挂在树梢上,将闪烁的霓虹灯缠绕在树枝上,把一张带音乐的圣诞贺卡轻轻放在树的上边。轻轻拍拍手,就会传来熟悉的铃声。远离大街闪烁的霓虹灯。傍晚,走出楼门前,用铁锹拍打攒起一堆雪,用红色的纽扣和红色的脸盆作雪人的服装,用一颗胡萝卜做她的鼻子,画一张微笑的嘴,我在她的身旁写下圣诞快乐。那一时刻,真的希望所有路过的人一起分享这样温馨的时光。10年过去了,我真的希望还有这样一个夜晚,用成年的心堆积出一个童年纯真的梦。
[圣诞祝福]
圣诞,祝福天下有情人。
作为北方的城市,能够表达美好心愿的节日,我想是白色的圣诞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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