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北网12月20日电 在北京同仁医院15日就王建民之死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,主讲人田剑的职务是院长助理;而在17日到京的王建民亲属和村镇干部面前,田剑却说自己是医务室主任。同一个人,场合变了,职务也跟着变。我们不知道田剑再次亮相时,会不会还有新的身份。田剑两次露面,表达的是一个意思,即对王建民医院没有见死不救,对王建民之死,医院不承担责任。笔者对比了媒体报道的田剑在两个不同场合所说的话,发现田剑前言不搭后语,多处自己否定自己,自己推翻自己。有时,他还跟医生唱反调,使人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话,谁说的是假话。
田剑在15日的新闻发布会上说,医生在做了心电检查后,给患者进行了一些止痛镇静的治疗。而在17日与王建民的亲属和村镇干部见面时,田剑又说医生“开了化验单。”到底是“止痛镇静治疗”了,还是只“开了化验单”没“治疗”?人们不得而知。
需要指出的是,田剑企图以“给了患者一些止痛镇静的治疗”为根据,证明王建民第一次来医院,院方“不是因为没钱就没治疗”。但据媒体报道,王建民第一次来医院被抬到急诊室后,两名送他来的男子替他“交了1.8元的止痛针钱”,医生才给他打了针。这就是田剑所说的,给患者进行了一些止痛镇静的治疗。这不正好证明医院没进行其他“治疗”吗?怎么还敢说医院“对必须检查与治疗的都给了”?难道对一个痛得满地打滚的病人,同仁医院“必须检查与治疗”的就仅仅是打一剂止痛针?难道同仁医院在“必须检查与治疗都给了”后,还不清楚王建民到底得了什么病?
田剑的话,不能自圆其说的还有多处。例如,他说王建民12日夜再次来医院后,医院让他“留院观察”。可他说不出在哪个房间“留院观察”,只好搪塞道,王建民病情不“复杂”,只能按医院的规定,在“走廊里接受观察”。请问,你到现在也说不出王建民死于什么病,怎么就敢断言王建民病情不“复杂”?既然你说医院把王建民安排在“走廊里接受观察”,那么请问,谁安排的?医嘱在哪里?谁观察的?观察记录在哪里?都“观察”到什么了?还有,田剑对王建民的亲属说,“刚开始王建民并没有生命危险,但后来医生发现其情况严重时,却找不到他了。”既然“找不到他”,又怎能“发现其情况严重”?假如发现其“情况严重”在先,“找不到他”在后,医院没责任吗?
仔细分析,田剑这句话恰恰不打自招地暴露了医院应承担责任。既然王建民病情“刚开始”不严重,后来“严重”了,而这期间王建民只出入你“同仁”一家医院,这说明同仁医院延误了患者的病情?至于为什么延误,谁心里都清楚:没交钱!真话说多少次也不会有漏洞,假话怎么编也说不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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